葉賀騰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桌麵:“族譜已經除名的女人,你喊她大小姐?”
葉賀騰說完,丁一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上,是我糊塗了,小的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你也知道是低級錯誤?當初要不是她的悔婚,上官家不會往死裡打壓我們,老爺也不會吐血而死。”
“她——葉晚清,是葉家的禍害,我葉賀騰總有一天要剝了她的皮!”
“是……主上說的是!”丁一嚇得不敢抬頭。
“回完話去祠堂外跪半個時辰!”葉賀騰冷冷的說。
丁一摸了摸膝蓋,他不知道這是第幾次被罰跪了。
葉家家規很嚴,家仆們如同在虎園裡做工,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葉賀騰站了起來,從書齋的隔板上取下一本書:“你剛說,我外甥女的老公是做什麼的?”
從不瀏覽網頁,從不關注微博,隻有一台古老手機的葉賀騰,根本不知華陽集團的近況。
“他現為華陽集團大總裁!”丁一說。
葉賀騰摸了摸下巴的短胡須,略略的點了點頭:“閉門造車太久了,我竟連華陽集團總裁換屆也不知!”
葉賀騰隻知道祁同海,不知祁天一這個晚輩。
他見過祁同海,不過是個病重坐輪椅的瘸子。
他的侄子是個二十幾歲的毛小子,能有什麼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