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溫玉激動地說:“可是,我爺爺一人在抵抗,我不去,還算是他的孫子嗎?”
言溫玉說話間就要衝出去,侍從跪下來,抱住他的大腿,哭著喊著不讓言溫玉走出營帳。
“把少爺你放在安全區,這是老爺的命令,你一出去,我也得死,軍令不可違啊少爺!”
言溫玉一甩胳膊,回到了榻上。
“好,我不出去!但是外麵的情況,你得一五一十全都告訴我!”
“是,少爺!”
侍從走了出去,躲在暗地裡觀察著外圍的情況。
當下,祁同海和言老爺子兩隊人馬對立而坐,雙方都處於一個安靜的狀態。
這樣持久的對立,而不采取任何行動,對祁同海和言賦春來講,都是沒有利益可言的。
他們一個傷痕累累,拚死掙紮,一個病入膏肓,舉步維艱!
“祁總,你們上山,所謂何事?半個小時過去了,你們也沒說出所以然來?”
“彆給我提是因為要看我的蓋世神功,我可不是什麼江湖奇人,你們還是省省吧!”
“有事說事,無事就請回吧!”
言賦春起了一個話頭,僵持下去,總歸不是個辦法。
況且,祁天一不在,言賦春沒看到祁家軍的統領祁天一,心裡不甚踏實。
“當然是有事才上山的!”
祁同海命人把他的輪椅往前推,如此,他離言賦春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