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死後,都要受到主人的差遣。
旁邊幾個看熱鬨的群眾問道,“小夥子,你是不是知道這是咋了?”
“二柱的死確實有些問題。”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小小的村子怎麼還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下手的人是誰。
“啥問題呀,是不是有人投毒?”村民立馬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不是,他這是被人做成傀儡了。”
剛才的小夥子滿是好奇,“啥是傀儡?”
一個大嬸立馬說道,“就是電視裡演的那種,直接被彆人控製了。”
小夥子一臉震驚,“那二柱不是真凶,是哪個家夥在背後害人。”
他們一陣討論,最後把話題集中到我的身上,“張先生,您是內行人,您看看這件事要怎麼辦?”
“有問題自然是要找警察了。”我沒好氣的翻個白眼,“這都牽扯到謀殺案了,哪兒是我們能處理的。”
這些村民果然是法盲,心裡一點數都沒有。
大嬸滿臉為難,“不行,人家警察管不到這種事情呀,沒準到時候還要拉回去,給咱們科學教育一場。”
“那我也沒有辦法,實在是找不到誰動手的。”我雙手一抱直接蹲下,反正那不是我該管的。
重點是,對方都能做傀儡了,我這半路出家的,和人家對上,不是送命還能是什麼?
管事的開始拿主意,“要不還是直接埋了吧,說不定是個誤會。”
“那不行,這都鬨出人命了,要是稀裡糊塗不管,回頭那家夥對我們下手可怎麼辦?”
“張先生你開個價,您竟然看出來了,可不能就這樣不管,而且您剛才都說出二柱被做成傀儡,要是讓那人知道了,你怕是也不能脫身呀。”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打扮的和村裡人有些不一樣,好像是姓孫。
我笑笑,“孫叔,實話跟你說,張老漢活著的時候沒有教我那些東西,我這本事都是跟著他留下的那本書學的,也就是半吊子,這事,讓我來乾實在是有些為難呀。”
這件事附近幾乎沒人不知道,他估計也是病急亂投醫,被我一提醒就想明白了。
孫叔眉頭皺成一個疙瘩,“那行,我再想想辦法,隻是,這幾天麻煩你幫忙盯著點,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看著就是老板做派,還是從彆人嘴裡才知道,孫老板是村裡最出息的人,年紀輕輕就外出打拚,現在已經有一份不錯的家業。
有錢了自然覺得自己命更加重要。
回頭看看棺材裡麵的二柱,一時間覺得有些悲哀,要是他家裡人在的話,肯定會想辦法追查害了二柱的人是誰。
眼下是有人想要追查,可也不算是為了二柱。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想到了自己,也是獨身一人。
心裡泛起陣陣糾結,真的要這樣不管了嗎?
還沒有想出一個頭緒,外麵突然熱鬨起來,原來,村裡的先生回來了。
先生姓胡,長著山羊胡子,乾瘦乾瘦的,要是大晚上看到,沒準還以為是一個突然出現的乾屍。
胡大師臉上帶著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看起來不太舒服,尤其是那雙眼睛,總感覺陰森森的,似乎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