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瑜腦子終於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一擊後,呆呆的站在那再也沒有反應了……
他說,他不愛她。
這怎麼可能呢?
當初明明他們兩人就快結婚了,是最後她不願意嫁給他,跑了,這樁婚事才沒成,憑什麼他就不愛她了呢?
這個女人無法接受這樣的事。
但其實,她並不知道,就算是當年,霍司爵如果是在清醒的狀態,他也不會同意那場婚事。
他那時病情沒有穩定,很多時候,會對自己的主治醫生有所依賴,他習慣了她的治療,習慣了她的照顧。
結婚兩個字,那時在他的腦海裡,可能更多的是這樣的話,她就可以更好的照顧他。
霍司爵沒有管她,抬腳就走了-
幾個小時後,日本。
西京公司在這個國家,確實是屈指一數的大公司,從電子數碼,再到百貨房地產,幾乎都有它的涉及,像極了霍氏集團的運作。
霍司爵下了私人飛機,早已等著的冷緒馬上過來了。
“已經查到了,那個老傭人被帶去了大阪,我現在一直在派人盯著,總裁你要是想去的話,現在也可以。”
“……”
霍司爵幾乎就要同意。
他真的太想太想見到那個傻女人了,他想要知道她的傷怎樣了,更想給她道歉,那天晚上在酒店對她做過的惡劣事。
可是,他最後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先彆動,有點順利過頭了,以他的謹慎,不可能一路上都毫不設防。”
冷緒頓時臉色一變:“那依總裁的意思是……?”
霍司爵滿身寒氣,但最後,也隻能咬著牙吩咐:“先按兵不動,就算是跟到了那個老傭人的去處,也不要打草驚蛇,看看是什麼情況?”
“好。”
“還有,繼續給我盯著喬時謙,一秒鐘都不要放過。”
最後那個字,已經帶了很重的殺氣。
這確實就是一場殊死之戰,相比他們兩個人自己的命,恐怕中間隔著的那個女人,更要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特彆是霍司爵。
夜晚,東京一家居酒屋內,喬時謙這會也正一個人跪坐在裡麵調製著自己想要的酒。
他雖然來了這裡很多年了,但是日本酒還是不太喜歡,他更喜歡的是把一些國內烈性白酒融進去,然後再來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