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樣,可以找到當年他在那座城市的味道。
“先生……”
第一杯酒調出來的時候,外麵有人來找他了。
他聽到,放下了酒杯,又拿旁邊的清水淨了淨自己的手,這才淡淡問了句:“什麼事?”
“霍司爵已經來到東京了,他應該是發現了溫小姐沒有死,不過有點意外的是,先生布下那個老傭人的線,他到了東京後,好像沒有跟下去了。”
“是嗎?”
“是的,他在他這裡的一處房產住下來了,手下的保鏢,也沒有看到任何動靜。”
外麵的人,將現在他們正在處理的一件事的情況,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沒有動靜?
沒有動靜就對了,要有,他還真的會懷疑,那不是他霍司爵了。
喬時謙嘴角勾出一絲弧度,他又拿起了酒杯,這一次,動作更加慢條斯理。
“那就不要管了,繼續帶著那個老傭人在大阪住下,對了,再叫幾個醫生一起住到裡麵去,每天可以出來轉轉。”
他還是想殺了他。
不為彆的,就為他真的覺得他礙眼,霍家是如此,在那個女人身上,也是一樣。
這人很快就走了。
喬時謙便準備專注的調酒,可沒多久,他放在旁邊的手機又響了。
“喂?”
“不好了,先生,溫小姐她突然發起了高燒,都到了四十度了!”
居然是彆院裡管家打來的電話。
喬時謙立刻臉色變了,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麵前的酒杯,連同那瓶他花了很長時間調好的酒,被他撞得灑了一桌。
“為什麼會突然發燒?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的?醫生呢?沒有叫他過來嗎?”
“叫了,可醫生現在也束手無策,他說可能是……是這段時間給她喂的藥過度,讓她……她的傷口產生了病變,化膿了。”
管家在電話裡結結巴巴解釋。
但關於這些醫學上的問題,鬼知道是怎樣的,醫生怎麼說,他不就得怎麼複述?
喬時謙整張臉都氣青了,他摔門離開了這個地方,然後連夜乘坐直升機離開了這座城市。
沒錯,溫栩栩,其實根本就不在日本!
幾個小時後,遠在幾千公裡外的一座島嶼上,燒得都已經開始陷入深度昏迷的溫栩栩,終於被允許帶出了彆院,隨後火速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