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你要去救他嗎?”
從老宅出來後,喬時謙上了車,坐在前麵給他開車的助理問道。
喬時謙在後麵閉著雙眼。
他救?
他怎麼救?
那個男人自己清醒的時候,尚且不敢拿霍氏去跟這個京城皇權家族拚,他喬時謙又憑什麼敢拿它去救他人?
喬時謙掙紮了許久般,最後,也隻能灰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訂張去日本的機票吧,我先過去看看。”
“好的,先生。”
隨後,這輛車很快消失在這裡。
當晚,喬時謙便飛去了日本-
日本的西京。
其實,在喬時謙執掌霍氏,並且楊瑤也因為在獄中忽然得病去世後,這家公司,現在已經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它重新回到了鶴崗家族手裡。
不過,喬時謙既然都已經在這裡經營了那麼久,產業肯定還是有的,而且,也不會少。
“先生,您回來了。”
“嗯。”
剛到東京自己的酒屋麵前時,已經接到了消息的酒屋店員,馬上恭恭敬敬的迎接了出來,便為他提來了嶄新的木屐。
喬時謙便脫下了外套交給她,然後換上了木屐。
“堂本先生過來了嗎?”
“已經約好了,正在過來的路上。”
店員溫柔的回答著,給他端來了已經溫好的清酒。
幾分鐘後,一個戴著眼鏡,身上還有一股消毒水味的日本男人,果然急匆匆的出現了,他一到這裡後,就叫了起來。
“秋子,秋子?你們家先生回來了嗎?”
“回來啦。”
剛才那個女店員馬上又出來了,笑眯眯的招呼著這個人。
原來,這女店員,正是回國的中島秋子。
堂本湘木這才趕緊進來了。
“秋山君,你終於來啦,太難了,我終於等到你了。”有點意外,這個日本男人看到了喬時謙後,居然激動的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