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欽趕到那棟老男人的彆墅附近時,樓上已經傳來了景雨霏的驚叫聲。
“胡總,你彆這樣,我是過來給你試酒的,不是作彆的,你再這樣,我要報警了!”
“試酒?”
讓人惡心的老男人聲音也出現了。
“景大小姐,你試個酒,彆人在你身上花600萬?你是金子做的嗎?我告訴你,也就是你景大小姐,要是換做彆人,就算是個雛兒,我也不會給她這個價!”
一聲刺耳的獰笑,聽著又是朝那個可憐的女人撲了過去。
景雨霏頓時在樓上叫得更加淒厲了。
“不……不是的,桑姐就是這麼跟我說的,上一次她也是說試酒,沒有……沒有說彆的……”
“那就是她騙了你,試酒,也對,這不就是試酒嗎?我就是那酒,過來啊,過來給我試試。”
說完,樓上的動靜更加激烈了起來。
景欽在底下聽到眉梢狠狠一跳。
他沒有說彆的,直接從車裡操出一根棒球棒就下來了。
幾分鐘後,這彆墅的二樓,已經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倒在床上的景雨霏,絕望之下,看到一條人影“砰”的一聲踹開門後。
他闖了進來。
看到那個醜陋的像豬一樣的男人已經把女人壓在身下後,揮起手中的棒子就狠狠一棒砸了下去!
“咚!”
一聲悶響,這老男人幾乎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去了。
景雨霏驚呆了。
好久好久,她躺在床上看著這個上來又是抓起這個老畜生就扔到了一邊的男人,終於,她大顆大顆的淚滾了出來。
“……”
景欽本來是想罵的。
因為,在他看來,這個男人不僅僅沒有腦子,她還讓他景欽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羞辱。
景家居然還淪落到了要靠去賣才能生活的地步?
這到底是打她的臉?
還是打他景欽的臉?
可最終,他滿目陰鷙盯著她那痛哭流涕的樣子,還有被打的連嘴角都裂開了的臉,他磨了磨牙,還是忍下去了。
幾分鐘後,他抱著這個女人從樓上下來,塞進了自己車裡。
“景欽,這件事……你彆告訴家裡。”
景雨霏已經平靜了下來,於是,她坐在車裡,用力拽住了那件披著自己身上的男士外套,掙紮了好久後,叮囑了一句。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