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對戰南沉心懷怨恨,可多年的夫妻情也不是隨意就能舍棄的。
所以戰夫人馬不停蹄的讓人轉了方向,直奔醫院而來。
甚至為了來看戰南沉,她還讓人買了慰問的東西。
誰知這一上來,剛好看到屋裡賢惠的溫婉之。
她的溫軟柔情是自己一直不曾擁有的,一直壓抑了二十多年的心就這麼失去了最後一點念想。
戰夫人最初是想進去大吵一場的,可事到如今,龍軒也······
戰夫人緊抓的手心漸漸放鬆,垂到身側。
她之所以一直沒有提離婚,就是為了保住兒子的地位,如今,一切不過是枉然。
何必呢?
激動的心就這麼平複了下去,帶了些對過去的傷感,也帶了些釋然。
半個小時後,溫婉之因著戰南沉突然醒過來吵著要喝牛奶而急匆匆的打算下樓買,剛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地上擺放著一束捧花,還有兩盒補品。
她怔了怔,蹲下身看了眼,突然後退一步,將東西抱緊了屋裡。
戰南沉見她回來,詫異的開口,“不買了?”
溫婉之卻有些哽咽的將懷裡的捧花遞到戰南沉懷裡,示意他自己看。
不明白她的用意,但瞧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戰南沉也說不出重話來。
他狐疑的將視線定格在手中的捧花上,藍紫參半的花束,但是高貴的顏色價格定是不菲,花束中央卡著一張不及半個巴掌大的紙片。
“誰拿來的?”戰南沉剛問了一句,將卡片翻出來,攤開在掌心。
娟秀的字跡甚至還有著未曾乾涸的印記,將乾淨的卷麵沾了一點不易察覺的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