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出院。”
隻有四個字,卻是戰南沉二十多年來早已看慣的字體。
“芷書來過?”
他略起身,詫異的朝外探頭,一旁的溫婉之點點頭,卻又重新壓著他坐下。
“已經走了。”她說。
如果按照王芷書的脾氣,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戰南沉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擔心,還是應該不要在意,手裡捏著花束,七上八下的。
隻是他到底不了解女人的心思。
一個等了丈夫多年,被丈夫的背叛磨滅的沒了愛意的女人,是絕不會在失去了唯一的支柱後還會對他念念不忘的。
至少,王芷書那樣的傲骨是絕不允許自己墮落到這步田地的。
······
戰氏在商界的地位一直都處於金字塔的頂端,如今戰靳川打算賣出戰氏的股權,自然想要分羹的大有人在。
戰靳川雖然對戰氏有怨念,但他的本質卻是個商人。
商人,絕不會在利益麵前妥協。
戰家企業龐大,消息才傳出去幾天,戰靳川的辦公室座機就被打爆了,每日每日,隻有拔了電話線才能有短暫的一點平靜。
戰靳川已經刪選有幾天了,但想要在這些企業中謀取最大的利潤,他還要再多斟酌一下。
這天,他剛送走了又一個對戰氏感興趣的老總,心乏的跌坐回轉椅上,任由著因體重壓迫而到處亂轉的椅子將他帶離身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