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上官明雀眼眸瞪大,瞳仁微凸,止不住的搖頭晃腦,“唔唔唔……唔唔唔……”
他掙紮的掙紮著,想要說些什麼,但不管怎麼說話他的嘴巴都合不上,隻有舌頭不聽的動彈著,甚至嘴角還有口水往下淌著,格外的……惡心。
“墨景琛,住手!”
當墨景琛還沒動手之前,身後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但隨著聲音落下,便是一道槍聲響起,聲音震耳。
“嗷……啊……啊啊……”
上官明雀疼得的嗷嗷叫,怒瞪著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墨景琛,不知道在罵些什麼,反正下巴脫臼,什麼都說不清楚。
“ 墨景琛你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上官明雀是隱族的右長老?你這麼做我完全可以將你關押大牢!”
聞訊趕來的上官鳳敏和上官睿見此一幕嚇得臉色蒼白。
上官睿更是大聲訓斥著,拖著受了傷的腿一瘸一拐的走進來屋子。
墨景琛悠悠轉身,沒有預料之中的膽怯與慌張,反而是氣定神閒的將手裡的槍丟給韓棟,而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擦拭著手,並順勢丟在地上。
嫌棄的模樣,好像是對上官明雀動手就臟了自己都手似的。
妥妥的侮辱。
“將我關押大牢?”
他挑了挑一側的眼皮兒,“敢對我的女人動手,沒有殺了他已是仁慈。”
“信口雌黃!明雀在密室裡跟慕淺兩人單獨相處不過是幾分鐘到時間而已,怎麼可能對慕淺動手?”
上官睿暴跳如雷的吼著。
“是嗎,這麼說是我……”
墨景琛話語一頓,不等他接著說話,便聽見上官鳳敏起的麵色青紫的指著他說道:“當然是你錯了!”
“錯?何錯之有?要錯也錯在右長老撒謊害了自己。”
其實,墨景琛早就知道上官明雀的話是在撒謊。
他了解慕淺的性子,如果她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斷然不可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但上官明雀說他碰了慕淺到不無可能。
或許隻是對慕淺動手動腳,可這已然觸碰了墨景琛的底線,才會拿槍廢了他的命根子。
教訓而已。
“你今天帶著阿淺去密室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禮尚往來,這是我對你們的回禮,不知道上官族長和右使可喜歡?”
墨景琛唇角撤出一抹弧度,邪獰一笑。
目光在上官明雀和上官睿兩人身上掃了一眼,雙手置於西褲口袋,繞過他們便朝著外麵走去。
“站住!”
墨景琛剛剛走了幾步,便有幾名侍衛擋住了他的去路,“敢對右長老動手,你覺得你還走的了嗎!”
呼啦啦——
墨景琛被擋住去路的同時,院子裡那十幾名保鏢便圍了過來,手裡的槍直接對準那幾名侍衛,“你們想乾什麼?”
“啊啊啊啊……唔唔……”
上官明雀疼得唔唔大叫著,上官睿雙拳緊握,當即吩咐道:“把墨景琛給我殺……”
“放他走!”
上官睿那句話的一個‘殺’字的尾音還沒落下,便聽見上官鳳敏下命令讓人放行。
“你什麼意思?這個畜牲斷了明雀的命根子等於毀了他的一生,不殺了他不足以平複心中的恨!”
上官睿最器重便是上官明雀這孩子,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上官明雀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如若早來一步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墨景琛微微側目,眼角餘光撇了一眼上官鳳敏,什麼也沒說,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麵走去。
身後,除了上官睿和上官鳳敏的爭執聲,還有上官明雀絕望的慘叫聲,聲音淒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