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歸程倒是也沒有再毀壞小川的東西,他隻是手上用力,粗魯地扼住了沈傾的脖子。
他這個動作,太過頻繁而沒有新意了,沈傾都麻木到懶得掙紮了。
她隻是疲憊地開口,“慕二少,請你放開我。我還要整理小川的東西,我得,為他建一座衣冠塚。”
衣冠塚……
慕歸程的指尖,克製不住顫了顫。
他的眼眶,也不受控製地生理性泛紅,可,想到沈傾為了勾男人,還不要臉地裝什麼血癌晚期,他心中的怒氣,就怎麼都遏製不住。
這段時間,她一直和傅時年在一起。
她就是用所謂的血癌晚期,騙取了傅時年的同情,天天賴在他的床上,跟他,覆雨翻雲!
想到這段日子,沈傾日夜跟傅時年瘋狂,慕歸程徹底發狂。
他猛地將沈傾打橫抱起,到了他們的房間,他就凶狠地將她摔在了床上,隨即,他的身子,重重覆上。
“慕二少,你放開我!你彆碰我!我要去收拾小川的東西,讓他入土為……”
“沈傾,裝可憐,裝無辜,有意思?還天天整什麼血癌晚期?你怎麼不直接去死!”
衣衫碎裂的聲音,突兀地在空氣中響起,他的動作,是那麼瘋狂,甚至,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或者說,她已經使不出反抗的力氣了。
這具身體,本就是強弩之末,在光棍村,又增添了那麼多的傷痕,她能撐著走到小川在傾城居的房間,就已經耗光了所有的力氣。
現在的她,隻能如同一灘爛肉一般蜷縮在床上,任他宰割。
他的瘋狂,她掙脫不了,她隻能低低地,聲如蚊蚋開口,“慕二少,放……放過我,我要讓小川……入……入土為安……”
她怕,繼續被他這麼折磨,她都撐不到,讓小川入土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