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費爺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來置喙?”江擒從一進來的時候看不慣許子期那副清高的模樣,現在他開口,正好找機會懟他一懟。
“他的事情確實輪不到我來置喙,但你們傷害了晚心不說,還好意思在這裝模作樣,難道不覺得好笑嗎?當初拋棄晚心的人是你,現在做出這副深情的模樣,究竟是想給誰看呢?”許子期對費雲沉冷嘲熱諷。
他知道費雲沉離開蘇晚心或許是有苦衷的,儘管如此也改變不了他傷害了蘇晚心的事實。
如果不是因為他,今天蘇晚心也不必遭受這些痛苦。
費雲沉並未反駁,江擒卻聽不下去了:“你這個人管的還挺多,人家的家事你倒是很上心。”
“晚心不是彆人。”許子期嘴角勾出一絲譏笑,“如果費總能讓晚心幸福,我倒是不想插手你們之間的事情。既然你做不到,我勸你最好離晚心遠點,彆再給她帶來麻煩了。”
費雲沉咬著銀牙,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不是麻煩。”
“你是不是麻煩還用我提醒你嗎?你們費家的家族之爭,憑什麼要把晚心卷進去?今天的事情想必和你們費氏集團的內部鬥爭也脫不了乾係,費總還是覺得自己不是麻煩嗎?”許子期看著費雲沉的眼神隻有冷漠,他真是不懂,當初怎麼會把蘇晚心交給這種男人。
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把蘇晚心讓出去,讓她一再被渣男傷得遍體鱗傷。
說不後悔是假的,隻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蘇晚心已經走到現在這地步,已經沒機會再回頭了。
除非,她真的能忘記費雲沉,放下對他的執念,或許日子還能過得輕鬆些。
可按照蘇晚心的性格,許子期太了解了,嘴上說著早已經和費雲沉一刀兩斷,可每次聽到費雲沉的消息,她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