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你肚子裡的孩子發誓!”
雖然白以柔否認了很多次,可白璃月心裡依舊十分懷疑。
白以柔並未猶豫,瞪了白璃月一眼,艱難開口:“我用我肚子裡的孩子發誓,若是我害了爺爺,我和肚子裡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這誓言夠毒,白璃月心裡,終於打消了對白以柔的懷疑。
可不是她,又會是誰?
“爺爺去世前,給了我們一人一隻玉鐲,既然爺爺的死與你無關,那你玉鐲的碎瓷片,那天怎會在爺爺房間?”
白以柔滿頭大汗,虛弱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碎瓷片?爺爺給我的鐲子可一直好好的我媽媽那裡保管著!”
“你媽媽?”
白璃月微眯起眼,眸光浮上一絲殺氣。
何娟,是她!
白以柔看到白璃月奇怪的表情,提高了嗓音:“白璃月,你沒看到我很疼嗎?你問的問題我都回答了,你趕緊救我的孩子!”
白璃月回神,從包裡掏出銀針,並讓肖家的保姆把白以柔的衣衫褪去。
她回憶起外婆醫書上人體的穴位,順著白以柔身上的穴位紮了下去。
“啊…”
白以柔疼到嘶喊,幾乎破音。
白璃月故意沒給她打麻藥,銀針紮下去可沒有半分留情。
讓她受點皮肉之苦也好,讓白以柔知道,她白璃月可是不好惹的。
大概過了近四十分鐘。
白璃月才從她身上抽出銀針。
此時,白以柔疼到幾乎昏厥,卻依舊保留了一點意識。
白璃月把銀針裝回包裡,俯視著她。
“你孩子暫時沒事了,不過,白以柔,你身體的確虛弱,胎像也不穩定,以後最好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