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香愣愣的望著白瀾城,他的自信是一種強勢的氣場。讓人折服。可她唯心的認定,白瀾城隻是喝了酒,所以才有這份不知天高地厚的盲目自信罷了。
“瀾城,你等著瞧吧,霍家很快就會重回鼇頭。”霍香信誓旦旦道。
霍香的自負全部來源於霍家的強大帶給她的底氣。白瀾城卻隻想撕毀她的底氣,道:“霍香,我娶你是攘外安內的懷柔政策。並非我怕你們霍家。所以以後,在我的皓鑭莊園,請你收起你不可一世的姿態。”
霍香怔住,她嫁給白瀾城後,把皓鑭莊園當做自己的旅館,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她以為白瀾城會攝於她霍家千金的身份,所以對她的傲慢睜隻眼,閉隻眼。沒想到,白瀾城對她的言行早有微詞。
霍香挽著白瀾城的手臂,討好道:“瀾城,我知道我以前有些任性。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改。我啊,一定會學著做個賢妻良母,讓你安心在外麵打拚。”
白瀾城睜開眼,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她:“你這是唱的哪出戲?”
白瀾城從前待霍香溫潤如玉,此刻忽然變臉,讓她這個大小姐很是不安。
“瀾城,我知道我們夫妻以前是貌合神離。不過我已經決定好了,以後跟你好好過日子。我們啊,都把心裡掏乾淨,以後隻對彼此好。好不好?”
白瀾城的眼神深邃如浩瀚穹蒼,令人琢磨不透。
“霍香,你的前男友,是個賭博撩騷的爛文藝青年,你把他忘掉是正確的。可是我的顏書,她知性聰慧,用命護我,若不是我自己作死,缺席跟她的婚禮,她這輩子都該是我的妻子。是我負了她,你讓我忘記她,那我豈不是成為了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霍香聽到白瀾城一番話,很是震驚。
她不怒反笑:“瀾城,你和其他富家子弟不一樣。你是個懂得感恩,專情負責的好男人。我非常開心,你是我老公。”
白瀾城道:“找個時間,官宣離婚。”
霍香臉色瞬間變白,她有些難以接受:“瀾城,我剛對你有意思,你卻要跟我離婚?”
白瀾城道:“我們不合適。”
霍香極儘挽留道:“我知道你愛著顏書,可是你也看到了,顏書她已經有自己的家庭,而且她還懷了彆人的孩子。瀾城,你縱使愛她,也不至於大度到讓自己頭上頂一片草原吧。”
白瀾城聲音低沉:“霍香,這是我的私事。你不該管。”
霍香搬出霍家這個靠山:“我可是霍家的千金,你跟我結婚不久,就要跟我離婚,你讓霍家的臉往哪裡放?你如此無視霍家,我爺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他這個人最重顏麵。”
白瀾城陰森的望著霍香:“我跟霍老爺子,遲早有一場生死之戰。我隨時恭候。”
霍香驚恐道:“瀾城,你和霍家有沒有深仇大恨,為何一定是你死我活?”
白瀾城幽邃的瞳子泛起妖冶的冷光。
一些晦澀的恨意,從年少時他見到逃命的菘藍後,大概就植入腦海。
他對霍家的恨意太深,根本不是近幾年有了生意來往才樹立的仇恨。
隻是這個秘密他一直珍藏於心。
“商場如戰場,本就是你死我活的遊戲。”他輕描淡寫道。
霍香笑道:“瀾城,與霍家為敵,你會後悔的。你會輸的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