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江邊有點遠,等打包好食物把車子開過去,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兩人靠著車,吹著江風,一邊擼串兒一邊討論案情。
“沒有任何破綻,白雨馨和那幾個綁匪招供的全都對上了,所有人都是分開審問,不存在串供的嫌疑。”薄承淵陳述著事實。
顧微微撇了撇嘴角:“這麼說來,在整個案件中,白雨馨就由你我的嫌疑人,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受害人。”
“可以這麼說。”
“那麼我有一個猜測,”顧微微說,“我懷疑整件事情都是白雨馨和綁匪頭子策劃的,剩下的幾個小嘍囉不過就是個工具人。
他們看到的聽到的也全都是白雨馨和綁匪頭子想讓他們看到的。隻可惜現在綁匪頭子死了,白雨馨又咬死不鬆口,那就成了死無對證了。”
薄承淵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警方沒有證據。雖然憑借吸毒這一條就能抓她關拘留了,但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打草驚蛇。”
“沒錯,不能打草驚蛇,封燁霆身上的那個針孔肯定是她留下的,但封燁霆被警方救下了,白雨馨和封至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還會露出更多破綻的。”顧微微說。
而此刻的白雨馨,她已經接好了斷指。
但是醫生告訴她,手指雖然接上了,卻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靈活了。
雖然隻是一根食指,但她還是好恨!
她恨毒了封至堯!
封至堯讓她假裝被綁架,繼而把封燁霆騙到那個廢棄的沙場,強製給他注射毒品。
但想引封燁霆上鉤,明明就有很多種辦法,可封至堯卻一定堅持要剁下她的手指,說是要給她一個教訓。
“封至堯!”白雨馨現在隻要一想到斷指之痛,就恨不得生吃了封至堯,她詛咒著,“你給我等著,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可她話音才落,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