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微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封燁霆來了。
她整個人隨後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她轉過身,眼睛聚焦在了錯誤的地方:“燁霆,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你在哪裡,過來!”
說完她便朝封燁霆伸出了手。
封燁霆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過去,一把就將麵前的女人抱在了懷中。
“你剛才怎麼了,怎麼捂著心口,是心裡不舒服嗎?”他問。
“你怎麼知道?”顧微微輕輕離開了他的懷抱、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你剛才是不是都看到了?”
“嗯,你到底怎麼了?”
顧微微沒有立刻回答封燁霆的問題,而是問他:“昨晚你不會一直呆在外麵一直沒有回去吧?”
“是,因為我想陪著你。”
“那你就一直坐在外麵?”
“這不重要微微,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顧微微把自己做的那個噩夢說給了封燁霆聽,並提出了一個自己的猜想,“你說那天在那個山區小學被當場擊斃的人真的是霍栩嗎?會不會另有其人,那個人會不會是霍栩的替身?!”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封燁霆輕柔地幫顧微微擦乾了麵頰上的水,又抱著她去床上坐了下來,“就因為你剛才做的那個夢嗎?夢見他跟你說他整容了?”
“是,確實是這個夢引出了我的這個猜想。但這也不是絲毫沒有根據的。”顧微微抓著封燁霆的手,皺眉說,“你還記得馬森你之前跟我們說的那些話嗎?他說霍栩整容了,臉上還纏著紗布,他當時的語氣是很篤定的。
如果霍栩沒有整容,還是那張滿是疤痕的爛臉的話,馬森又怎麼會那麼肯定呢?距離他被炸到今天已經好幾個月了,他就算是要遮擋容貌、戴個口罩或者是麵具就足夠了,為什麼一定要纏著紗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