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舒窈逃脫,厲沉溪直接覆了上去,反應激烈的想要將她生吞活剝!
倏然,她就想起了曾經。
每次他醉酒回來,都會瘋了似的強要,就算是真的喜歡他,但也不代表她能接受被他這樣欺負!
她反抗,掙紮,但不管怎樣,都無濟於事。
床單被子都亂成了一團,枕頭也扔到了地上。
女人的力氣本來就抵不過男人,沒過一會兒,她就掙紮不動了,被他死死的按壓著,像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小魚兒。
厲沉溪像逃籠的猛獸,瘋狂,粗魯的侵占,肆虐。
他滾燙的肌膚,炙熱的貼服在她身上,而舒窈的心底卻寒涼一片。
每一下的動作都異常火爆,夾帶著超強的憤怒,在她身上發泄,如劊子手淩遲的刀具,狠狠地剜挖著,疼的難忍。
她疼的堅持不住,不得不狠狠地咬著牙強撐,慘淡的容顏,沉默的應承著他給予的一切。
疼到了一定程度,渾身的每個神經都在叫囂,時間仿佛被無休止的拉鋸,異常難熬。
舒窈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淚水瞬間氤氳,視線模糊,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在心底數數。
起初還算管用,但到了後來的後來,巨大的疼痛一直侵襲著她,心底默默數著99後,就又忘了數到第幾。
顛三倒四的在心底數了多少遍早已記不清了,直到她徹底精疲力儘,他才終於放過了她。
一結束,厲沉溪就馬上抽身下床,扯了床單裹在身上,大步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