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隻剩下半條命的舒窈,無力的蜷在床角,痛的幾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了。
良久,‘咣當’一聲,舒窈再度驚的渾身汗毛奓起,略微抬起頭,看到從更衣室裡走出的厲沉溪。
換了身西裝,齊耳的短發未乾,隨意的垂在眉間,英氣逼人。
他一邊走著,一邊整理著襯衫袖口,清雋儒雅的男人,經過大床時,冰冷的視線掃了眼床角的女人。
剛剛做的時候,她劇烈掙紮,出了很多汗,汗水黏著長發在臉頰,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淤痕。
有些地方,剛剛他下手過重,甚至都泛著青紫。
看著她被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不堪,男人漠然的臉上,沒有半點變化,冷冷的收回了視線,衝著門外走去。
走了幾步,高大的身影又一頓。
後退了幾步,停在床邊,俯下身,直接捏起了她的下巴,再次迫使她和自己對視,冷然一笑。
視線卻瞬間變得鋒銳,淩冽的氣息,在舒窈近前侵襲,但厲沉溪開口的語氣仍舊毫無波瀾,沉冷的嗓音,隻道,“你還可以繼續玩心機耍手段,但最好彆讓我抓到!”
“不然,下一次可不會像剛剛這麼簡單了,我有的是辦法,有的是花樣,你要想試的話,就儘管來試!”
隨著他猛地收力,將她甩向一旁的同時,男人漠然的轉身,摔門離去。
整個臥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舒窈被他折騰的很累,精疲力儘,蜷在角落裡卻睡不著,擁著杯子,躺在那裡發呆,許久,才起身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