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發燒。
輸液還在繼續,護士會定時進來換藥或檢查情況。
韓采苓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又看看床上躺著的孩子,就問,“這孩子……是誰呀?”
“不認識,無意中遇到的。”他解釋的簡單,寡淡的神情,並不像多在乎。
隻是韓采苓看的真切,他那悉心照顧的樣子,恍如在對待另一個厲政一般,這般的細致入微,就連對待查理時,都未曾有過。
看著孩子還在睡著,呼吸也還算均勻,似乎暫時不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了,就轉過身,又看見韓采苓,這才問了句,“你怎麼來醫院了?”
“查理發燒了,挺嚴重的。”她說。
厲沉溪眉心微動,“輸液了嗎?我去看看。”
韓采苓點點頭,兩人一起離開了病房。
而身後病床上的小男孩,卻在這時睜開了眼睛。
附近病房,寬大的床上,一個小男孩坐在上麵,小手背上紮著針,一臉痛苦的表情,看樣子就是病的厲害。
厲沉溪走了過去,男孩慢慢的抬起頭,瞟了他一眼,餘光卻盯著他身後的韓采苓,彆扭的抿了下唇,才說,“厲叔叔。”
“嗯,怎麼病了呢?”厲沉溪走到近處,抬手輕輕的在他頭上一揉,手心放在他額頭上,“發燒嗎?”
查理乖乖的坐在那裡,神情病怏怏的,看上去似乎真的很難受。
“發燒,還咳嗽呢!”韓采苓忙說。
他低了低頭,“好好輸液,慢慢就退燒了!”
韓采苓略顯安慰,纖柔的手臂自然的環上了他的臂膀,“我在這裡照顧查理就行了,你公司還有事吧?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