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溪,你不知道嗎?不管你手段多強硬,人脈多廣,身份多高貴,都不該和綁匪談條件。”
男人陰沉霧靄的麵容泛出厲色,緊滯的眉心更深了些許,捏著她下顎的手指猛然收緊,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她揪扯了起來,故意俊顏落向她,距離她嘴邊一厘米處停下,吐息如蘭,“那你也聽清楚了,我不做禽獸已經很久了,你非不知好歹,那來了試試吧!”
話音一落,他手上氣力一鬆,將她毫不留情的一把重新摔回了沙發,她纖瘦綿軟的小身子被沙發墊彈起,剛勉強穩住身形,就聽到男人斥責般的道了句,“洗澡去!”
舒窈遲疑的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洗什麼澡?你……”
厲沉溪身形一轉,居高臨下的眯起了眼睛,“我要睡你,洗澡!”
舒窈靜默的坐在原地,一動未動。
她自然不會配合的真跑去洗澡,然後等著為他侍寢嗎?做夢去吧!
“不行,不洗。”她淡淡的,也冷冷的。
厲沉溪停下了腳步,冷眸移向了她,邁步又重新走回了她身邊,俯身伸手就捏起了她的臉頰,細細的打量著,似笑非笑的俊顏上,冷笑肆虐,“為什麼不行?結婚前都是讓我隨便睡的,結婚後就不行了?”
他故意說得要多露骨有多露骨,還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
舒窈聽著心臟一動,目光有些冷了,卻仍舊繼續著剛剛的話語,“不行就是不行!”
“嗬!”厲沉溪仍舊笑著,隻是那笑容是真濃烈,恍若要將她隨時溺斃其中似的,他捏著她臉頰的氣力也緊了很多,“怎麼?就因為晚上隨性向裴少陵求愛他回應了,就要為他守身如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