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不耐的挑眉看向他,順著男人那陰鷙的目光,諾諾的點了點頭,“對,你還真說對了!”
她若不回答氣他還好,這清淡的一句話,瞬間將男人心中的火氣點燃膨脹,他狠厲的大手將她往旁側一摔,“守身如玉?真拿自己當什麼貞潔烈婦了?”
聽著他這越發夾槍帶棒的話語,舒窈緊起了眉,慢慢的爬起來,“你什麼意思?”
“滿身男人的惡臭味,去洗乾淨!從裡到外都給我洗了!”他斥責的聲音很沉,擲地有聲。
她看出了他眸中跳動的火光,卻仍舊靜默的僵著脊背,坐在那裡,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厲沉溪越看她這幅無動於衷的樣子,就越發的控製不住心底的怒火,完全也掌控不了理智,索性低聲冷寂一笑,隨之猛然伸手,一把扣上了她的細腕,將人粗暴的揪扯著拖向浴室。
他一腳踹開了浴室門,將人拉拽進去,硬生生的將她丟在裡側瓷磚地麵上,不管她磕碰怎樣,隨手扯過花灑噴頭,打開了開關,就朝著她身上噴唰。
舒窈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了一些,迎著那撲麵而來的冷水,明明凍得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卻努力控製著,仍舊一動不動。
甚至,她還故意就這樣,不躲不閃,任憑他隨意發泄。
反正她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就這樣,隨便他怎樣好了。
冰冷的水柱早已打濕了她身上的衣衫,連帶著外套和小衫,乃至牛仔褲早已浸濕,本是溫暖的衣衫,卻在此刻猶如刺骨森寒的屏障,控製著她,不過須臾,身上一點熱氣都消失殆儘,徹底被冷水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