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趁機推開了他,但薄夜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又把她拉了回來。
那一幕,宛如在跳一曲華爾茲,更像是薄夜對她的調戲。
“愚蠢。不傷了我,你怎麼出逃?”
他將手裡的槍順勢塞進了慕淺的手中,不等慕淺反應過來,他就握著她的手對著自己的腹部開了一槍。
砰——
薄夜的槍沒有安裝消音器,所以聲音震驚了幾個人。
他順勢倒在地上,疼的‘昏迷’了。
慕淺一瞬間的驚愕,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卻發現他竟有些調皮的朝著她眨了個眼睛,然後立馬閉著眼睛,假裝昏迷。
於是,她則和司靳言強強聯手,對決剩下的四個人,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輕鬆的戰勝了幾人。
“趕緊走。”
慕淺看著倒在地上疼的打滾的幾人,或重傷或受了槍傷,各種掛彩。
她拉著司靳言從後門逃了出去。
“現在去哪兒?”
司靳言一邊跑,一邊詢問。
“不知道。”
慕淺沒有目的地。
“上我的車。”
司靳言反拉著慕淺的手,帶著她上了車,驅車離開。
行駛在寬闊大路上,司靳言長舒一口氣,將轎車調成了自動駕駛,側目看著身旁的女人,狐疑的擰著眉心,“你到底是誰?”
博弈的過程中,慕淺的手臂也受了傷,被人拿著匕首劃了一刀,溢出了殷紅血液。
隻是在黑色的西裝下,看的並不清楚。
她低頭包紮著傷口,“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抬眸,澄澈光澤的褐色瞳眸燃起些許冷漠的笑容,“你說是不是,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