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合上文件,坐直了身子,雙手環胸看著他,“你說什麼?”
“我申請出戰,除掉慕淺。”
“為了薄夜?”
他一語中的。
潼南眼神錯愕,然後點點頭,“是。”
“批準!”
閻烈沒有多問,直接答應。
……
在洛杉磯的慕淺逃離了組織之後,落得兩日清閒,找了個僻靜之處休養生息。
時不時會出現在利維大廈,等待司靳言的出現。
忽然,有人敲了敲她的轎車門。
慕淺降下車窗,站在外麵的男人對她說道:“薄夜已經被閻烈關進水牢,特意讓我知會你,若是三日之內不回到島上,薄夜會代你去死。”
說白了,就是薄夜死了,她就自由了。
話音落下,過來通風報信的人就走了。
慕淺擰了擰眉,升起了車窗,倚靠在駕駛座上思考著人生。
無奈的伸手揉了揉眉心,事情一波三折,讓她倍感壓力。
薄夜都受傷了,閻烈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看來,薄夜的那點小傷根本沒能取信於閻烈。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閻烈那般精明如斯的男人,若是輕而易舉的就能瞞天過海,那他也沒有資格做領導者。
叩叩叩——
在車內不知道坐了多久,有人過來敲門。
閉著眼睛休息的慕淺睜開了眼眸,赫然發現站在外麵的人是司靳言。
她心中一喜,立馬降下車窗,“找我有事?”
沒想到司靳言還是發現了她。
“你都跟著我三天了,這話不應該我問你?”
司靳言今天換了一身銀灰色西裝,裁剪合體的西裝勾勒出他完美身材,顯得更加筆挺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