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冷漠的態度著實讓司靳言愣了好半晌,有些詫異。
聳了聳肩,“謝謝。日後若有需要,隻要你開口,我定然竭儘全力。”
慕淺笑了笑,轉身走了。
學長,我不需要你的回報,因為我救你隻是為了報恩。
你曾經救了我,我銘記於心。
今天,我們扯平了。
利維大廈發生了意外情況吸引了不少的記者追拍,但閻烈派出來的幾個人在第一時間迅速撤離,不希望被外界知曉他們的存在。
當夜,薄夜以及掛了彩的幾人被帶回小島。
躺在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入目便是閻烈那冰冷的眼神。
“你怎麼在這兒?”
薄夜有些‘意外’。
捂著腹部的傷口,“嘶,太疼了。慕淺那個女人果然心如蛇蠍,不可小覷。”
他話音落下,眼角瞥了一眼閻烈,卻見到那人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靜靜的喝茶,一言不發。
“不過,不得不說慕淺天賦異稟,脫不開你的指導與訓練。你派出的人跟她是同期的成員,居然都成了手下敗將,甚至我都栽了跟頭,著實讓人意外。”
薄夜繼續補充著。
“你可知,擅自放走慕淺的下場?”
閻烈放下杯子,凜寒的眼神掃視著薄夜,不屑於他剛才的一番鬼扯般的言辭。
身為薄夜和慕淺的長官,閻烈深知兩人的實力。
雖然慕淺表現優秀,是島上一流的佼佼者,可薄夜絕對是島上所有成員之中的拔尖,名副其實的高手。
豈是她區區一個慕淺就能拿下的?
其中的水分一猜便知。
“甘願受罰。”
既然閻烈已經言明,薄夜也懶得撒謊。
他,很不擅長。
砰——
男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勃然大怒,“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