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然起身,指著下屬錦一吩咐道:“送去水牢。並通知慕淺,若她不回來將會除了薄夜,以儆效尤。”
“是。”
錦一點了點頭,走到了薄夜的麵前,“請。”
薄夜掀開被褥從床上起來,隨著錦一一起去了水牢。
水牢,顧名思義就是在水中的監牢。
自上垂落下來的鐵鏈束縛住雙手,將人吊在水中,腳尖著地,十分殘酷的酷刑。
錦一離開沒多久,薄夜的小跟班潼南就走了進來。
“你受傷了?”
矮個子,膚色偏黑的潼南眼底儘是痛楚神色,隔著鐵柵欄望著他,質問道:“你是瘋了嗎,為了區區一個慕淺,你想把自己搭進去?”
“閉嘴!”
薄夜有些煩躁。
在島上,組內六名成員之中,屬潼南跟薄夜兩人的關係最親近,所以所有人一直認為兩人是好基友。
實則,不然。
“你是我男人,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為慕淺送死?她與你無親無故,除非腦子有病,否則絕對不可能回來。”
潼南氣的一腳踢在鐵柵欄上。
話音落下,水牢之中的男人犀利眼神射了過來,在昏暗的石洞內顯得寒意逼人。
“別忘了你的身份,滾出去!”
他嗬斥一聲。
潼南氣的雙手緊緊地攥著鐵柵欄,胸腔起起伏伏,“好,那我現在就去殺了慕淺!”
“你敢!”
“敢於不敢,試試便知。”
潼南轉身走出了石洞,徑直去找閻烈。
“老大,我申請出戰,尋找慕淺。”
站在閻烈麵前,潼南開門見山的說道。
正在處理手頭文件的閻烈沒有抬眸,隻是握著筆在文件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