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沙啞,陰鬱,帶著些許悲戚。
邁步,朝著慕淺走了過去。
而慕淺卻取下墨鏡,正視麵前的男人,菲薄的唇揚起無所謂的笑,“顧少,什麼時候光臨海城,我怎麼不知道?”
她神色淡然無波,好似那一天在弦廈酒店裡發生過那一幕不曾有過似的。
讓她很好的隱藏了下來。
顧輕染雖然很討厭,卻教過她很多做人的道理。
他說:人,不可以喜形於色,會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你……”
顧輕染匪夷所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她一圈,審視的眼神帶著些許探究的意味兒,恨不得能將慕淺身上給盯出個窟窿似的。
“顧少,你又騙了我,這一次,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慕淺唇角一側笑意微揚,戴上了墨鏡,氣場十足的推著小型行李箱從他身邊走過。
薄夜狹長丹鳳眸微微眯縫著,在顧輕染身上掃視了一眼,暗藏肅殺氣息的眼眸,極為淩厲。
但顧輕染根本沒注意到。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他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慕淺的手,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誓不罷休。
當他手觸碰到慕淺的那一刹,慕淺很是嫌棄,一把甩開了,“你看現在的我,有什麼不對嗎?”
她攤了攤手,故作輕鬆。
那一天痛的地方是頭,胸腔,腹部。
秀發中的撓痕看不見,身上的撓痕遮掩著衣服更看不見。
她臉頰上帶有薄薄的妝,給人一種氣色極好的既視感,不易被人察覺,所以顧輕染看著她根本像個沒事人一樣。
“不可能!”
顧輕染怒了,雙手扣住慕淺的肩膀,有些惱火。
慕淺那一天在弦廈酒店有多痛苦,現在就有多憎恨顧輕染。
看著他那樣子,一陣怒火直竄腦門,手一揚,一巴掌,蓄足了力道,狠狠地扇在了顧輕染的臉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