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吼了一聲。
但就是那一巴掌,用力太足,受傷的身體又沒有徹底恢複,身子往後一趔趄,差點倒了。
薄夜眼疾手快,健步上前摟住了他的腰肢,製造出一副曖昧的假象。
根本讓人看不出慕淺剛才差點要摔倒。
她側目看著薄夜,沒有隻言片語,隻需一個眼神,薄夜就能感受到她的意思。
一巴掌,狠狠地落在顧輕染的臉頰上,他人往後退了幾步,不可思議的抬著手捂著臉,“你乾什麼?”
他有些憤怒。
“乾什麼?”
慕淺鬆開了薄夜的手,走到了顧輕染的麵前,“你欺騙我,利用我這麼多年,這一巴掌,不覺得太少了嗎。”
“你……”
顧輕染還想要說些什麼,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薄夜,所有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好,我在弗萊爾集團等你。”
他轉身走了。
一行保鏢對著慕淺恭身一禮,“秦總。”
然後全都跟著顧輕染離開了。
目送著他們走遠,上了車,離開之後。
慕淺方才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那兒疼的難受。
似乎現在不能輕易發怒,一旦發怒,頭就會很疼。
慕淺知道那是那一天在酒店飽受過的痛苦之後的後遺症,需要慢慢修複。
“走吧。”
薄夜扶著慕淺,離開了。
“去哪兒?”
路上,薄夜問道。
慕淺想了想,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現在弗萊爾集團有顧輕染,他一定也知道她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