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手觸碰上去發現她額頭溫度很高,真的在發燒。
“我沒事。剛才那會兒已經有家庭醫生過來看了,打了退燒針,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慕淺不以為意。
“淺淺,你有事情在瞞著我,對不對?”
一種直覺,慕淺一定有什麼驚天大秘密隱瞞著沒有告訴她。
慕淺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學長,我們隻是朋友,有些事情你不應該過多的乾涉。”
她知道司靳言在關心她,可同時慕淺不希望司靳言乾涉太多。
因為,有些事情一旦卷入,想要抽身而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淺淺,你知道我對你……”
司靳言急了,有些心裡話差點吐出出來,卻被慕淺一個淩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他語噎。
慕淺當即說道:“司靳言,從最開始我就說過,咱們之間不可能。不管以前還是將來,都不可能。你就斷了對我的想法吧。如果你答應,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如果不答應,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她的話說的非常的決絕而又無情。
司靳言瞳眸一閃,眼底泛起漣漪,透著些許傷感氣息,宛如一隻受了傷的麋鹿,那悲戚的眼神都足以刺痛慕淺的心。
他怔楞片刻,點了點頭,“好,好,很好。”
隻是說了四個字。
但慕淺清晰地看見他身側的雙手微微攥起,似乎用了最大的勇氣,轉身離開了。
隨著關門的聲響,慕淺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司靳言走了,慕淺一個人倚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纖細似青蔥般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感覺很累。
司靳言在她身上浪費的時間已經太多了,她不想在讓司靳言在她身上耗費不必要的時間。
晚上,慕淺躺在床上休息,誰知道人剛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號碼,是司靳言的,不由得疑惑,怎麼又給她打電話了?
慕淺下意識的想要掛斷,但到底還是不忍心,便接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