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人重重的甩到兩米開外的玻璃矮幾上,玻璃應聲而碎,玻璃渣子散落一地。
她疼的捂著腹部,手肘撐著地板,好半晌都沒有爬起來。
“墨少,不管怎麼說,她潼南都是我的人,你如此所為,未免有些過分。何況,她是個女人。”
薄夜的麵色冷了幾分。
“女人嗎?胸平似機場,沒看出來。”
墨景琛雙手置於西褲口袋內,神色淡然無波,那口吻就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如何一般。
薄夜薄唇微啟,話卡在喉嚨裡,不知該怎麼說。
歎了一聲,轉身走到了潼南麵前,“胡鬨,來者是客,你怎麼可以動手?”
輕斥了一聲,抬手扶著潼南起來。
慕淺側目望著墨景琛,小聲的說道:“你跟她有仇?”
墨景琛眉微微一挑,沒說話。
“你不是說你從來不對女人動手嗎?”慕淺有些納悶。
“這兒除了傭人,有女人嗎。”
一句話堵住了慕淺的嘴。
女人嘴角微抽,看著那邊痛不欲生的潼南,沒由來的有些爽快。
當初在無名島上這個潼南可沒少讓她吃虧,這兒還急著呢。
怪不得當初那麼討厭她,原來潼南是女人,還是薄夜的未婚妻。
倒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慕淺雖欣賞,可對潼南還是喜歡不起來。
“薄夜,你是我未婚夫,你就不能管管?他在你家裡欺負我,你就這麼看著?”
潼南氣的火冒三丈。
薄夜下意識的回頭朝著慕淺那邊看了一眼,說道:“彆天天把‘未婚夫’掛在嘴邊,這事兒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