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冷眸一掃,直接走出辦公室。
邊走邊說:“走,喝酒。”
“哎喲我去,疼死老子了。”
錦容疼的在地上打滾,但聽見墨景琛的話立即阻攔,“大哥,你……”
“閉嘴,要喝酒就跟我去,不喝酒就閉嘴。”
墨景琛已然料到錦容要說些什麼,直接開口堵住他的嘴。
戚言商追上墨景琛,司靳言俯身扶著他起來,看著他鼻青臉腫,無奈的搖了搖頭,“言商下手有點重,你彆跟他一般計較。”
“我倒是想要計較,也得有那個能力啊。”
他攤了攤手,欲哭無淚。
一手捂著受傷的臉,一手插著腰,一拐一瘸的朝著外麵走去,疼的時不時倒抽一口氣,很是可憐。
幾個人離開公司,上了墨景琛的車,直奔夜色酒吧。
這一夜,兄弟幾個人誰也沒有說其他的事情,隻是默默地喝酒,聊天。
從過去聊到現在,現在說到未來。
直到深更半夜,幾個人醉的喝不下去,才躺在沙發上攤著,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墨景琛道:“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出生在墨家。”
他蹙了蹙眉,神色傷感,“如果我不是墨家的人,如果出生那一刻就懂得反抗,或許不會是現在這樣。”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而墨景琛的人生一直掌控在墨老爺子的手中,根本不給他太多的掙紮的機會,即便是要反抗,也不太可能。
時機不成熟。
“人一輩子哪兒來的如果?若有,那當初在高中的時候,我一定不會錯過跟淺淺表白的機會,也不至於一輩子就此錯過。”
司靳言躺在沙發靠上,動了動腦袋,看著墨景琛,伸手指著他,“你說說你,真的讓人討厭。長得帥也就算了,還那麼的優秀,分明我比你先認識淺淺,都不能得到她的心。你都不給我留一點活路。”
一向內斂的司靳言很少會在墨景琛麵前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