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斂了斂眉,坐在沙發上,有些煩躁的拿著桌子上司靳言喝剩下的酒瓶喝了一口。
一解心中煩愁。
“楊柳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她柔聲問道。
“嗯。”
司靳言點了點頭,目光注視著慕淺手裡攥著的酒瓶,眸光閃了閃。
“你哥哥現在找不到骨髓捐獻者?”
“我跟我媽媽與我哥配型都不成功,隻有我父親跟我哥配型成功。但他已經六十多歲,身體有些疾病,不健康,醫院不建議我父親為我哥捐獻骨髓。”
儘管司靳言喝了很多酒,依舊思緒清晰,並沒有到爛醉如泥的成都。
六十多歲身體不好,醫院當然不會支持他們捐獻骨髓。
“你們司家那麼有錢,重賞之下怎麼可能……”
“不好找,他們是AB血型,哪有那麼容易找到。何況骨髓配型不但要求AB血型係統相符還要求HLA係統基本一致。”
司靳言歎了一聲,很是無奈,但凡有其他方法,也不至於會陷入這種境地。
慕淺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
縱觀全局,現在已經不是她向司靳言推薦一個楊柳而引起的。而是因為司文淵患了重病,需要骨髓。
但世界那麼大,卻又那麼小,偏偏巧合的是楊柳跟司文淵骨髓配型非常成功。
她還能說什麼?
難不成讓司靳言無視哥哥的生死?
那絕不可能,司靳言不是這種人。
身側坐著的男人手掌捂著額頭,枕在沙發靠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淺愁眉不展,“你……就真的沒有其他選擇?”
這樣對司靳言未免太不公平。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還沒吃飯吧?我餓了,你能不能陪我出去吃點飯?”慕淺轉移了話題,不想跟司靳言繼續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