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南生氣了,推搡著薄夜的肩膀,吼道:“就因為我對慕淺下手,所以墨景琛廢了我的手,你甚至都沒有為我說過什麼。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因為慕淺,你把我丟在國外,你知道這半年的時間我在國外怎麼度過的嗎?薄夜,就因為慕淺那個賤人,你都忘了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的交情嗎?”
原本抱以期待的潼南被薄夜的反應給深深傷害了。
砰——
薄夜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地將酒瓶砸在地上,“鬨夠了嗎?”
他目光狠戾,“潼南,你已經長大了,生活之中不隻有我,還有別人。強扭的瓜不甜,你懂嗎?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情如兄妹,你覺得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有些話很不好聽,薄夜也不想說,但潼南的反應太過激。
男人突然發怒,潼南嚇得一顫,被他給嚇到了。
薄夜起身就走。
然而走了沒幾秒鐘,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瞪著潼南,指著她警告道:“不要再去找慕淺,否則,別怪我跟你翻臉無情!”
太了解潼南,以至於潼南有任何的反應都能了如指掌。
潼南氣的撇了撇嘴,一腔怒意,卻又無處宣泄,隻能深藏在心底。
……
司家別墅。
“少爺,你的信。”
因為司靳言雙腿沒有恢複,出行不便,平日裡沒事的時候司靳言都是一個人在琴房練琴,消磨時間。
傭人走了進來,將信放在司靳言的麵前,忍不住說道:“少爺還是少練點琴,歇會兒。”
“沒事的。你現在去忙吧,陳姨。”
“誒,好嘞。”
傭人走出琴房,關上了門。
司靳言看著信箋,是從國外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