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生辜負了太多人,奈何她隻有一顆心,無法分割,亦不能滿足所有人。
兩人簡單的吃了幾口,然後各自放下杯子。
“靳言哥,你今天叫我過來到底什麼事兒?”
慕淺開始談論正事。
“有一份東西要交給你。”
司靳言拿起搭在卡座靠背的呢子大褂,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慕淺,“這裡麵的東西或許對你有用。”
“什麼東西?”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司靳言並沒有說裡麵放著的是什麼東西,但既然說是對慕淺有用的東西,那便一定有用。
“飯既然已經吃了,我就先回去了。”
“靳言哥,你……”
慕淺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司靳言已經起身穿上呢子大褂,直接走了。
走的那樣毅然決然,甚至連一聲‘再見’都沒有。
慕淺知道司靳言在避嫌,畢竟她已經結婚了;她更知道司靳言是在逃避,逃避麵對自己,因為他害怕再多待幾秒鐘就會無法克製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靳言哥,再見。”
目送著他走出包廂,慕淺偏著頭看著他的背影,道了一句。
人,已走,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慕淺端起桌子上的橙汁,一飲而儘,看著桌麵上剩了很多的餐點,臉上情不自禁的流露著傷感。
“呼……”
慕淺長舒一口氣,內心無比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