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們家就靳言和文淵兄弟倆,文淵身子弱,哪兒能扛得起公司大任?可靳言卻一直不肯接手公司的重擔。現在我跟他爸已經年邁,還能有多少日子呢?且不說兩個孩子都還沒成家,更是讓人憂心公司的事務。
司家能有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和辛苦?倘若沒有人能撐起公司,那麼要不了多久就會鳩占鵲巢,到時候公司就改姓了。”
股份製的公司,如果經營不好,公司易主,那是常有的事兒。
司夫人的考慮確實是那麼一回事。
“聽聞司家大公子身體已經痊愈,稍稍休養些日子,熟悉一下公司,必然能挑起大梁。”
慕淺付之一笑,應道。
“哎呀,那是對外人的說法。文淵是什麼情況,別人不清楚,我這個當媽的還能不知道?”
“靳言哥知道嗎?”
“知道是知道,可他就是不願意留在家裡,固執的要離開。那性子,跟他爸一個樣兒。”
慕淺不曾跟司夫人聊過天,今兒一見,倒覺得她性子頗為親和,是個極好相處的人。
“對,靳言哥確實是個固執的人。”慕淺和司夫人對司靳言的評價一致。
“其實……我知道靳言那孩子一直喜歡你,這麼多年我給他安排過相親,也幫他找了不少資質不錯的姑娘,可他要麼不見,要麼直接跟人說他有喜歡的對象。
何況現在你已經跟景琛那孩子結了婚,我更不該來找你。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實在是走投無路。希望你能跟景琛一起勸一勸靳言,讓他留下,不要再走了。”
司家在海城是大家族,多少人見到司夫人都是阿諛奉承的卑微態度,可這會兒司夫人在慕淺麵前卻放下了高姿態,甚至低聲下氣的求助於她。
見此一幕,慕淺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