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慕淺不再多言,下樓,開車回去了。
禦景彆墅。
慕淺回到家裡,墨景琛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慕淺。
“阿琛?”
進了客廳,慕淺在玄關換了一雙粉色的毛絨拖鞋,走到墨景琛的身旁坐下,倚靠在他的肩上,“你知道剛才靳言走了之後,誰又找我了嗎?”
“誰?”
墨景琛將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電腦合上,放在桌子上,抬手摟住她的肩膀,問道。
“杜曉燕。”
墨景琛眉心一蹙,“你說靳言的母親?”
“嗯。”
“她是讓你出麵去挽留靳言?”
慕淺隻是點頭,卻沒有說話。
她跟司母兩人並沒有任何的接觸,突然就找到她,必然是有所求,墨景琛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我也正有此想法。”
墨景琛出乎意料的支持司母的想法。
或許在墨景琛看來,司靳言是他的好兄弟,卻更像一個長大的朋友,讓人不放心。
“司文淵不是已經痊愈了嗎,他應該可以支撐起司家。我覺得靳言比較喜歡自由,留在公司並不是非常好的想法。”
雖然墨景琛跟司靳言認識的時間更長久,可慕淺卻知道司靳言想要的是什麼。
他更加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何不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慕淺忍不住感慨一聲,“你看,你跟我已經錯過了太多的美好,為什麼不該去理解一下靳言?”
慕淺開導著墨景琛。
男人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阿淺說的有道理。”
他並沒有辯駁。
雖然說的有道理,可真正生活時,人需要肩負著太多的責任。司家目前的現狀並沒有表麵看的這樣簡單。
墨景琛知道,如果司靳言不留下來的話,等待司家的恐怕不是眼前的難關。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