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知道現在連羽都可以隨意觸碰到他的話,該炸毛了吧?
想起殷笑笑炸毛的樣子,景瀝淵忍不住的微微上揚了嘴角……
他,有些想她呢。
看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她現在的身子應該是在睡夢中吧,輕歎一口氣,景瀝淵轉過身躺上了床,微微側身雙眸卻是直直的望著那扇旋轉門,承普利安靜的轉身離開,留下景瀝淵一個人的空間,許久之後連羽忽然就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
站在門口守候著的承普利看著她氣得牙癢癢,大腦裡滿滿都是怎麼將她給處理乾淨的念頭!他真的是一分鐘也不能再忍受連羽的出現了!
景瀝淵在床上睡得安穩,連羽就站在一邊無聲的看著,久久之後目光卻是忍不住的轉移到了另一邊的旋轉門上,從她無意間得知那裡有暗道可以通向雅苑殷笑笑的臥室之後,滿心都是興奮和嫉妒!
殷笑笑到底是憑什麼,就能夠得到景瀝淵那麼多的愛?
費儘心血,隻為她一人啊!
這樣的愛情,不該是給殷笑笑的!
狠狠深呼吸一口氣,連羽目光灼灼的看著那裡,今夜殷笑笑會來嗎?
在發現門的第一夜她便跟景瀝淵攤牌了,執著的守在這裡要等著殷笑笑到來給她一個打擊,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那夜之後殷笑笑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仿佛她還沒有發現這扇旋轉門的存在一般……
可女人的直覺向來驚人得誇張!
這一夜,連羽就來了,再一次的守株待兔!
半夜,景瀝淵吃過藥後睡得深沉,一張俊臉在月色下顯得格外的帥氣柔和,弄得坐在一邊說沙發上的連羽久久睡不著。
來等殷笑笑想要打擊她是一個理由,可她內心深處最執著的理由還是想要看著他這副無害的模樣吧,隻有在睡夢中,景瀝淵才會這般的溫柔,也才不會對她冷漠……
悄無聲息的緩慢靠近著景瀝淵的床邊,她多想就一次,就那麼睡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枕邊人,隻要能夠陪伴在他身邊,她什麼都可以付出啊……
眼看著連羽就要彎腰上床,床上的人忽然就微微動了一下,嚇得她動作都為微微頓住了,同時也就是在她頓住的這一刻,那扇掛了鈴鐺的旋轉門突然就發出了清脆的鈴鐺聲……
連羽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看了過去,完全沒有注意到那睡在床上的男人也在一瞬間睜開了雙眸直直的望著那邊可很快又閉上了,隻有那微微淩亂的呼吸顯示出了他現在的複雜心情,而連羽就那麼看著門一點點被推開的時候,忽然就伸手開始脫著自己的睡裙,那襯衫式的睡裙不過解開了兩顆紐扣,立馬就顯得格外的性感起來……
被子都來不及掀開,就在旋轉門徹底打開的瞬間,連羽忽然就俯身對上了景瀝淵的唇,尚未吻下去,身後依舊傳來了文件落地的聲音,連羽嘴角含笑的抬眸望了過去……
殷笑笑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特意調了鬨鐘要在半夜醒來,可是醒來滿懷期待的過來看見的卻是這樣的一副畫麵,頓時就覺得自己仿佛頭皮都在發麻的疼痛著!
“殷笑笑?”輕聲反問,連羽的話語裡都帶著一抹的驚訝,仿佛完全不知道眼前的情況一般,從景瀝淵身上起來伸手拉拉自己的衣服遮掩著身子,麵若桃李,問,“你怎麼在這裡?”
說著,連羽有些羞澀的往床上的景瀝淵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眸生動。
“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你該不會是看見什麼了吧?”連羽焦急羞澀的說著,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仿佛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柄的模樣,“你……該不會看見什麼了吧?”
殷笑笑緊抿著自己的唇瓣看了連羽一眼,轉而又將自己的目光落到了床上依舊在沉睡的景瀝淵身上,心口一下一下的疼痛著,可是卻沒有在這裡大聲的質問著,隻能是隱忍著自己的火氣問,“連羽,是我該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吧?可彆告訴我景瀝淵看上你了,他就算再怎麼饑不擇食也不至於到要你的地步吧!”
一句話,殷笑笑死死踩著她的痛腳,說,“過去那麼多年都沒有心思,怎麼突然就有了心思,當我是傻子呢?”
頓時,連羽的臉色都變了,直直的看著殷笑笑冷笑出聲,伸手扣著自己的紐扣一字一句的看著她說,“殷笑笑,你現在還有什麼好嘚瑟的呀?說穿了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下堂妻而已,我跟景瀝淵就算發生關係也輪不到你來指責,更彆提你還質疑他的口味了,再者了,你現在該求著我吧,要是我將這扇門的事捅到董家去,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殷笑笑憤怒的看著連羽,抿著唇瓣沒有說話,隻是徑直向前往床邊走去。
連羽看著她的模樣繼續說著,“殷笑笑,要是董家知道你們離婚不過是緩兵之計,私底下還在接觸,那麼董家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所有的醫生都收回去,到時候就算景瀝淵手裡有那些醫生的把柄又怎麼樣,等到搜查令下來的時候,以董家的能力完全可以將那些人都送走,不過是換個身份而已,真不是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