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橙道:“露露這話說的,話糙理不糙,我覺得你應該聽取一下。”
“好,我會認真反思我自己的。”陳夢說著,目光深深地看著夏婉橙和高露:“橙子,露露,有你們真好。”
高露舉起酒杯,提議說:“那我們就為曠世的友誼乾一杯吧!”
“乾杯!”
很快,侯桂芬被強行帶回了原來的監牢,管教指著侯桂芬的鼻子,大聲嗬斥:“能耐了你,居然還敢公然襲擊法警,局裡現在開會討論對你的處罰措施,你等著挨罰吧你!”
說罷,管教氣衝衝地離開了監牢。
眾女囚們看著躺在鋪位上抽泣的侯桂芬麵麵相覷,女老大給老二使了個眼色,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下了床,走過去,踢了侯桂芬一腳:“哎,哎,哭什麼呢哭,起來!”
害怕被打的侯桂芬隻能乖乖地坐起身,老二又嚷嚷道:“我讓你起來,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下床,給我站到那邊去。”
侯桂芬隻得按照老二的命令,走過去站到了整個監牢最中央的位置,看著不知所措的侯桂芬,一眾女囚們發出了哄笑聲。
老二回到自己的鋪位上盤腿一坐,瞪著侯桂芬:“哎,新來的,剛才管教說你公然襲擊法警,你都乾啥了,給大夥說說。”
其他女囚跟著起哄:“說說。”
侯桂芬隻得小聲說:“俺不想坐牢,俺以為俺要出去了,那兩個……”
“他媽的,你聲帶呢?上個法庭把聲帶丟了?”老三一臉不滿地嗬斥。
侯桂芬隻得扯高了嗓門:“那兩個警察非要拉著俺來坐牢,俺不想坐牢,俺就把那個男警察給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