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哪兒了?”有人不懷好意地問。
“俺咬了他的胳膊,出血了。”侯桂芬兩手捏著囚服,聲音也越來越微弱。
“行啊,新來的,你挺牛逼啊,法庭之上就敢咬警察。”女老大 陰陽怪氣地讚歎。
老三說:“這老娘們兒也太彪了,你們猜猜這次得怎麼處罰她?”
“半個月的拘留是少不了的。”一名女囚說:“估摸著最多也就是一兩個月。”
侯桂芬一聽自己的刑期又增加了,急的眼淚嘩嘩地流。
“新來的,看在你跟我們一個號子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在這裡,你誰都可以惹,唯獨不能惹這裡的管教,以及這裡的任何一個有編製的人,這裡的管教想要整你,那就跟翻翻手掌似的,你過的好不好,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老二說。
老三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了:“二姐,你這話說的不對吧,她在這兒還有一個人不能惹,那就是咱們燕姐,惹了咱們燕姐,那也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老二撇了老三一眼,臉上的表情雖有些不悅,但還是拍了女老大的馬屁:“是是是,我一時糊塗了。”
女老大燕姐瞪著侯桂芬,淡淡地開口:“從今兒開始,每天晚上你負責給姐妹們洗腳,新來的,你聽到沒有?”
侯桂芬哪裡敢不從,連忙點了點頭:“聽到了,俺聽到了。”
回去之後,陳小龍依舊鬱鬱寡歡,悶悶不樂。
拉莎為了討好陳小龍,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還允許陳小龍喝酒,雖然菜做的不咋地,但誠意還是有的。
然而此時的陳小龍壓根就沒有心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