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天在看,是你自己自作孽而不可活。”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擺了擺手,外麵自然走進了一排黑衣的保安。
“把他帶去那個地窖,我要讓他好好體會體會夏璃月曾經體會過的生活。”
“是。”
那群人剛想從管家的手裡搶過厲震宏,就聽管家說道。
“老爺就算做再多不對的事情,他也是您的父親。”
特意被提及的身份更是激怒了厲寒爵。
“他配做我的父親嗎?”
男人的眼睛裡帶有著痛恨。
“既然你不願意鬆開這個老頭子,那就陪著這老頭子一起去?”
厲寒爵一邊說著一邊命令的人,把管家和厲震宏一起拖進那個地窖。
地窖裡本就不見風雨,裡麵就連基本的生存條件都不具備。
而兩個半旬的老人,就這樣被那群粗魯的保安惡狠狠的扔了進去,沒有半分憐憫。
而在黑暗之中,管家卻摸打爬困的守護在厲震宏的身邊。
厲震宏這輩子或許對不住很多人,但是對於從一開始變更在自己身旁的管家,卻是格外的貼心和疼惜。
這些年他們也算是惺惺相惜,如今雖蒙了難,但卻不曾自己求生。
“老爺,你醒醒!”
管家有些手足無措的晃蕩著厲震宏的身軀,想要讓他儘快的清醒過來。
又朝著外麵大喊,“求求你們給老爺找個醫生,他的身體一向不好,求求你們了。”
可是外麵始終沒有傳來任何人的回應。
厲寒爵坐在曾經厲震宏坐在的位置上,皺著眉。
“一定要把他留下的那些殘餘的勢力全都絞殺乾淨,定然不要給他們反應的機會,不然一旦反撲後果不堪設想。”
厲震宏竟然能夠穩坐這個位置,這麼多年,甚至坐著這些違反法律的東西,卻仍舊能夠混得如此風生水起,足以證明這背後勢力的強大。
這一次是自己仗著暗地裡做下了這些事,才能夠順利的將厲震宏徹底的控製起來,但是對於厲震宏在外麵的勢力,它還沒有全部腳刹乾淨,到時候定然會引起爭論。
“還有一件事,一定要派人好好看護夏璃月,她的身體雖然好了許多,但是仍舊很是虛弱,並不能讓那些人趁虛而入奪了夏璃月。”
男人苦口婆心的在吩咐著自己的手底下的人,更是將所有事全都交給了特助,讓他定然要一件一件盯著做完。
“您放心,我已經把手底下最精銳的人全都留在了小姐的身旁,您放心,小姐是會沒事的。”
厲寒爵點了點頭,也算是放下心來,如今最重要的是夏璃月的安危。
畢竟那群人反撲若真的傷害不到自己,那麼他們的目標一定會轉移到夏璃月的身上。
畢竟如今厲震宏手底下的人都知道夏璃月對於自己來講代表的是什麼。
“還有…聽保鏢說那位一直都在昏迷著,而他身旁的管家一直在跪求著一個醫生,您看要…”
厲寒爵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