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你要是不信的話,自己也可以去做一次鑒定。”
這事兒不管怎麼說,秦淺都覺得自己一時間有些接受無能。
畢竟上一次冒出個爹的時候,不僅騙光了她的錢,還差點要了她的命,從那以後她就對父親這兩個字挺反感的。
現在忽然又蹦出個爹,即便對方是個千億富翁,她也下意識的覺得這並不算什麼好事。
“你是不是~在怪我~”祁南山的沙啞難聽,說的很費力。
秦淺抿唇:“您讓我再想想。”
祁南山是自己的生物學父親這件事情,並沒有讓秦淺覺得有多高興,反而心裡像是壓著塊大石頭。
但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已經說的通了,為什麼祁南山對自己會如此特彆,又是準備房子又是準備車的,現在看來其實一切早就有跡可循。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她手上拿著一根祁南山的毛發,不管怎麼說自己總應該再確認一下的。
雖然可能祁南山已經確認過很多次了,但現在她確實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茫然地從醫院走出來的時候,李伯從後麵追了出來:“秦小姐,不管怎麼樣,老爺明天手術,我希望您能來看看老爺。”
“如果您在的話,老爺一定能夠挺過來的!”
李伯說的挺誠懇地,但是秦淺現在腦子一團漿糊,愣愣地看著李伯沒有回應。
李伯抿了抿唇:“我知道您一時間接受不了,老爺原本也是想慢慢地讓您接受的。”
“但是他怕自己沒有時間了。”李伯跟祁南山感情真的挺深的,說起祁南山的身體他眼裡就有點濕潤。
秦淺這人有點吃軟不吃硬,所以看到他這個樣子,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
李伯讓人把秦淺送回家,她就一直在地毯上躺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