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班回家就看到了在車庫裡等著自己的李伯,李伯一腦門子官司。
看見她的時候連忙朝她走了過來。
“李伯,怎麼了?”李伯在祁南山身邊這麼多年,早就養成了個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很少露出這樣急切的表情。
“老爺住院了。”李伯開口直奔主題:“現在好不容易清醒,讓我來接您過去說說話。”
“接我?”秦淺指了自己一下。
祁南山對自己也算有知遇之恩,但遠不到病重之前非要見一下自己的地步。
雖然她覺得奇怪,但倒也沒有多說,跟著李伯一路到了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病房裡隻有祁南山一個人,他掛著輸液袋,身上插滿 各種儀器,甚至還帶著呼吸機。
、看起來要多嚴重有多嚴重,秦淺都被嚇了一跳。
這個時候不把祁家的人叫過來反而把自己叫過來,秦淺覺得祁南山對自己的看重讓她有些惶恐。
“怎麼回事?”轉頭看了一眼愁容滿麵的李伯。
李伯還沒解釋,聽見動靜的祁南山已經醒了過來,他費力地輕輕偏了一下頭朝秦淺看過來。
“祁董。”她走上前,忽然有些濃厚的悲愴感。
自從外公去世後,她似乎已經失去了這種感覺,但現在這種感覺又重新卷土重來,還是在一個跟她沒什麼關係的人身上。
怎麼說呢,挺奇怪的。
祁南山艱難地朝她扯了扯唇角,他似乎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而是抬頭看了一眼李伯。
李伯會意,往前走了兩步,語態挺認真的跟秦淺說:“秦小姐,老爺之所以叫您過來,是有件事情要跟您說。”
“隻要您說出口,我如果能做到,一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