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還以為是祁南山有事情要吩咐自己去做,神態十分認真。
但下一秒,李伯就拿出一份文件給她:“老爺明天會進行一場換心手術,如果手術能夠成功他就會脫離危險,如果不能成功的話……”
李伯頓了頓:“如果不能成功的話,這裡麵就是祁董給您留下的東西,也是他最後能為您做的了。”
秦淺不明所以,這個時候祁南山還要為自己做什麼?
她帶著疑惑看完文件,抬頭看向李伯和祁南山的時候,眼裡都是震驚。
“為什麼祁董要把私人持有的財產以及股份的百分之五十留給我?”
祁南山私人財產的百分之五十是什麼概念,秦淺即便是沒有調查過都大概知道。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她從來都不信,祁南山這麼做,她不但沒覺得高興,甚至還覺得後麵有個大坑留著給自己。
李伯臉上有點動容,又遞給秦淺另外一份文件。
這是一份親子鑒定,當看到文件末尾那句‘支持祁南山是秦淺的生物學父親’的時候。
秦淺腦子像是炸開了一道悶雷。
她甚至已經忘記了思考,愣愣地抬頭朝李伯看過去:“這……這是什麼意思?”
“如你所見。”李伯說。
秦淺又把目光投向床上的祁南山,祁南山麵色蒼白,沒有說話的力氣,但還是衝她輕輕點了點頭。
“不,不可能啊!”
祁南山怎麼可能是她的父親呢?他是高高在上的祁氏決策者,母親隻是當年從小鎮上走出去的姑娘。
秦淺腦子亂成了一團,靈光一閃的時候想起許開勇入獄之前跟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