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護士輕輕吼了她一句。
秦淺立刻乖乖地躺好,對虞魚說:“彆哭,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也以後去做手術能治好。”
聽她還安慰自己,虞魚更難受了。
同作為女人都清楚,誰不愛美呢?
大腿和後背這麼嚴重的傷,以後超短裙和露背裝都彆想了,尤其是泳衣更穿不了。
但她不想秦淺更難受,吸了吸鼻子說:“沒事,到時候我給你捐皮。”
“我才不要!”秦淺嗤了她一聲,護士重新給她包紮好後,秦淺才轉過身體看向虞魚:“聽說你在設計大賽上獲獎了?”
虞魚擦了擦鼻尖:“嗯,到時候你要結婚的話,禮服到珠寶我都給你設計了。”
而另一邊。
祁家彆墅,書房裡。
‘嘭……’
一聲悶響,一個汝瓷茶杯就砸到了祁宴的頭上,祁南山扔東西挺有準頭,如果再偏一分,祁宴的眼睛估計就遭殃了。
祁宴額頭上滲出絲絲血跡,從額頭一直綿延向下,他也沒擦,隻是定定地站在那兒,一言不發。
祁南山見狀更氣,咬著牙罵他:“好啊你,你竟然敢直接把阮怡藏起來,我說的話你都當放屁是不是?”
祁宴輕抿下唇,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良久才抬頭看向祁南山:“爸,你撤了我的職吧,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秦淺。”
祁南山聞言哼笑一聲,眯著眼看祁宴:“你是在激我?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換了你嗎!?”
“祁家哪個不是對你的位置虎視眈眈!?”祁南山猛然站起身來指著祁宴,一臉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