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珊珊衝他笑了笑,四下裡看了一眼,才湊到祁宴耳邊說:“阿宴,剛才的事情我都聽到了,你父親現在正在氣頭上,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阮怡你可一定得藏好了,你父親的脾氣你也知道……”
於珊珊說著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才又繼續說:“你可彆往國外那些地方藏,所謂大隱隱於市,真要藏人藏在市井裡是最好的。”
祁宴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
從小到大,自己在於珊珊眼裡都像個陌生人,在外人麵前,於珊珊表現的像是個很好的貴婦主母。
但是隻有他知道,於珊珊對自己絕對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還從未主動關心過他的任何事情,但現在卻巴巴貼上來跟他出主意。
見他看自己的神色有幾分懷疑,於珊珊就歎了口氣:“哎,我也是覺得阮怡可憐,我聽說她懷了你的孩子?”
聞言,祁宴抿了下嘴唇,站起身來對於珊珊說:“多謝母親關心,不過阮怡在哪兒,我真不知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他就抬步離開,修長的身姿走起路來步步生風。
讓他身後的於珊珊皺了一下眉:“不知道,嗬~一個身負重傷的人,還能自己跑了不成。”
於珊珊揚了揚脖子,漏出幾分還算纖細的脖頸,想了想,又沏了杯茶轉身上樓,看見書房裡坐著不動如山的祁南山時,笑了笑。
“老祁。”
於珊珊走到他跟前:“這是給你泡的茶。”
祁南山沒抬頭,也沒動,於珊珊便語重心長地道:“老祁,你也彆為了淺淺傷心了,我剛好認識一個很厲害的整形科醫生,我已經幫忙問了,淺淺那個傷都是小問題。”
“等淺淺修養好了,我就把那個醫生從國外叫回來給秦淺做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