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是真的把阮怡藏的很緊,在鬨市的一個地下室裡。
不過地下室被打掃的很乾淨,也有透風窗口,並不是比不通風,讓秦淺驚訝的,是阮怡的狀態。
才一段時間不見,阮怡的腹部已經隆起了,她躺在單人床上,穿著一身條紋病號服。
頭發已經被剪斷了,卻依舊亂糟糟地頂在頭頂上。
而她那張臉,已經毀容,看起來分外可怖,不過現在她安靜的睡著。
而且,她手腳被鎖了起來,粗粗的鐵鏈在床的四角,她一動就會發出叮鈴當啷的金屬碰撞聲。
祁宴轉頭對秦淺說:“來之前,我讓醫生給她注射了鎮靜劑。”
秦淺蹙了一下眉,她來是想問阮怡問題的,但是現在阮怡都這樣了,她怎麼問?
“她來找我的前一天晚上到底去了哪裡?”秦淺轉頭去看祁宴:“你有調查出來嗎?”
祁宴聞言皺了一下眉:“你什麼意思?”
“我的地址是你告訴阮怡的嗎?”秦淺又問。
祁宴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說,阮怡一個精神失常的人,甚至都不能獨立出門,你說她一個人是怎麼在偌大的京城找到我的住處的?”
“又怎麼購買到硫酸傷害性那麼強的化學物品的?”
秦淺言語冷靜,明明在這場事故裡她是個受害者,但是此刻她說話的時候,卻像是個旁觀者一樣。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