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秦淺就接到了祁宴打來的電話。
“那人招了,是祁南川他們乾的。”
光是聽祁宴的聲音,秦淺就能聽得出來,他很生氣。
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很大可能性是祁南川父子們乾的,畢竟上次的事情祁朝已經放了狠話,秦淺也知道祁朝不是個輕易服輸的性子。
但是秦淺在聽到祁宴的話後,還是忍不住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說起來,祁南川父子兩,是這世界上為數不多跟她有血緣關係的人了。
偏偏,他們卻想置自己於死地。
秦淺忽然覺得,老天對自己挺不公平的。
見秦淺沒說話,祁朝又問:“這件事情我想直接拿著證據移交法辦,你還有其他想法嗎?”
秦淺沉默了片刻問:“如果把他們從祁氏分出去的話,對現在的祁氏來說,會損傷元氣嗎?”
她知道,祁南川父子在京城經營了這麼多年,移交法辦能受到的懲罰並不多。
並且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的話,對祁氏的損害來說更大,估計股價暴跌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畢竟誰會願意買內鬥都差點出人命的企業的股票呢?
所以,必須要想辦法,把損失降到最低。
祁宴想了想說:“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辦吧。”
祁宴在總裁的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秦淺都能想通的事情,祁宴自然能夠想通。
秦淺嗯了一聲,點點頭道:“好,你組個局吧,訂好時間通知我,我想見見他們。”
祁宴答應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