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秦淺不用去公司,她坐在床上盯著陸西衍,腦子裡思緒萬千。
現在有了渝城的項目,祁氏的狀況會好不少。
恒盛和祁氏的項目,還在正常推進,秦淺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陸老夫人知道後,會從中作梗。
不過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想那麼多了。
她起身,進了衛生間自己洗漱完,又給陸西衍洗漱完,安安靜靜地坐到窗戶邊去看書。
而此時。
祁家彆墅。
祁南川父子兩已經焦頭爛額。
祁南川在寬大的客廳裡來回渡步:“你說說你,我說了不讓你那麼乾,你現在非要那麼乾。”
“秦淺沒有死,反而是陸西衍出事了,如果陸家知道是我們搞的事情,你知道等著我們的會是什麼嗎?”
說完,祁南川還覺得不夠解氣,垂手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就朝坐在沙發上一眼不發隻顧著抽煙的祁朝砸了過去。
“現在你找的人也聯係不到了,你就說這麼辦吧?要是人被祁宴他們的人找到,咱兩就完了!”
祁朝沒閃開,煙灰缸從他的額頭擦過去,他捂著頭慘叫一聲,拿下手來看的時候就看到了殷紅的血跡。
他咬咬牙,扔掉自己手上的煙看向自己親爹:“我都流血了。”
“流血!”祁南川盯著他冷笑一聲:“你怎麼不去死!死了我倒也用不著有你這麼個蠢兒子了!”
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祁南川顯然被氣的不輕。
祁朝一麵拿起手機打開攝像頭看頭上的傷口,一麵咬牙切齒地說:“這件事情怎麼能怪我?”
“那陸西衍活該,竟然和秦淺一起耍我,我不給他們點教訓他真以為我是吃乾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