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秦淺,都不知道是忽然從哪兒冒出來的,大伯死了祁家和整個祁氏本來就該是咱們的。”
祁南川哼了一聲:“那你做事情也該想周全!”
說起這麼,祁朝也有些不服氣地往沙發上靠了靠。
“誰說我沒想周全的?”
“我都想好了死了就報工程事故,就說她去工地考察的時候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誰知道她運氣那麼好陸西衍就時時刻刻地跟著?”
他拿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血跡,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種,運氣竟然這麼好。”
祁南川見他還是一副不服輸的樣子,恨的又想砸他的時候,電話響了。
他瞪了祁朝一眼,才拿起電話,但看清來電話號碼的時候,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他遲疑了片刻,才接起電話,笑著道:“祁宴啊,是有什麼事情嗎?”
祁宴:“二叔,今天晚上我想請您一家吃個飯,順便商量一下公司裡的事情。”
祁南川聽他要請客吃飯,原本就心虛的他立刻想要拒絕。
隻是他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祁宴繼續說道:“金寶利會所,晚上八點,您和祁朝一起,彆遲到。”
說罷,祁宴就掛斷了電話,壓根沒有給祁南川任何反駁的時間和理由。
一旁的祁朝從知道打電話來的是祁宴以後,就一直禁聲沒說話,現在看祁南川神色不善。
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問:“爸,怎麼了?他知道了?”
他心跳都快了。
祁南川楞了楞,沉默地搖搖頭後才說道:“不知道,隻說今天晚上八點請我們吃飯。”
他轉頭看向祁朝:“我也拿不準他知不知道,聽起來語氣和平時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