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楞了楞,又重新拿起一根煙,煩躁地點上後吐出一口煙霧。
吐完後,他才看向祁南川問:“那你說吧,怎麼辦?”
祁南川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沉聲道:“行了,去吧,不一定他就知道了。”
他又轉悠了兩圈才繼續說道:“咱們不去顯得心虛,你這樣,多叫些保鏢跟上,咱們到時候去了真有什麼事情也不怕。”
“看他想說什麼!”
……
下午秦淺給陸西衍收拾好,就起身前往祁宴訂好的會所。
她和祁宴到了好一會兒,祁南川父子兩才姍姍來遲,兩人打開門的瞬間,看見秦淺也在,神情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不過也就是一瞬,祁南川就笑起來說道:“你們兄妹兩都在啊!”
秦淺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祁南川心虛,沒好意思說她沒禮貌,狀若無意地和祁朝坐了下去。
“咱們今天,這是家宴?”
祁南川看向祁宴,笑得一臉慈祥。
“自然,咱們都是一家人。”祁宴氣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淩厲的眸光淡淡在父子兩身上掃了掃。
秦淺笑著端起就被對父子兩人晃了晃:“二叔,為咱們這來之不易的緣分,乾一杯吧。”
秦淺笑的實在好看,所以有些不明所以地對視一眼,又朝秦淺看過去。
最終都沒看出什麼名堂,隻好端起就被跟秦淺搖搖碰了一下酒杯。
隻是兩人剛打算喝下去的時候,秦淺卻忽然抬手將酒杯裡鮮紅的液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