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著自己如果就這麼跳下去的話,是不是一切都結束了。
可她沒有動作,隻呆呆地在窗台上坐一夜。
第二天晨曦微露時,她又拖著僵硬的身體鑽進被窩。
日複一日。
明澈是在第三天入夜的時候來的,他來的時候已經挺晚了,但他把車停在祁家門口時,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窗戶上的秦淺。
他瞬間變了臉色。
“秦淺!下來!”
秦淺愣愣地轉動眼珠朝他看過去時,剛好看到他驚慌的神色。
她張張唇,想說自己隻是想吹吹風的。
但祁宴已經衝進了彆墅。
她閉了嘴,一分鐘後祁宴就衝進了秦淺的房間,門打不開,他踹開的。
秦淺聽見動靜,回過頭看了看明澈,又看了看被踹得晃動的門。
“我隻是吹吹風……”
話沒說完,她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進了懷裡。
“彆做傻事。”
秦淺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青草香,話就這麼哽在喉嚨裡。
她想推開明澈,但抬手推了推,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差到了推開一個男人都沒有力氣的地步。
“答應我,彆做傻事好嗎?”
秦淺沉默片刻,說:“我隻是想吹吹風。”
明澈顯然是不相信的,他把秦淺從懷裡撈出來,垂頭看著她。
“秦淺,我說的話你都當放屁是不是?”明澈似乎有點惱火。
但這兩個字從明澈的嘴裡說出來,秦淺倒是忍不住笑了。
畢竟明澈這樣溫柔儒雅的人,能夠說出‘放屁’這樣粗俗的話,也挺讓人大跌眼鏡的。